长长叹息一声,接道:“每一件事,有利,就有弊……”
语到此地,江烟霞已急急行了进来。
容夫人看她神色匆忙,急急说道:“你伤势有了变化?”
江湖田摇摇头,道:“不是,而是大局有变!”
容夫人道:“什么变化?”
江烟霞道:“那中年妇人,是他们派来此地监视我的人,此事我早已知晓。因此,我对她防备很严,但她死亡的消息,却立刻传了出去,那是说,除她之外,在我身侧,还布有其他的眼线了。”
容夫人淡淡一笑,道:“江姑娘如何知晓,我杀死那人的消息,已传开了呢?”
江烟霞道:“我已接到了朱砂令谕。”
俞若仙道:“何谓朱砂令逾?”
江烟霞道:“一张白笺上写明了要我办理之事,下面加盖着一颗朱砂的印里。”
俞若仙道:“那手谕上说些什么?”
江烟霞道:“她要我立时回头,目下大势已成,不出十日,即将完成千百年来,从未有人完成过的武林霸业,而且从此以后,武林门户归并,派别消失,一天君主永远是统率武林的霸主,如若我能及时回头,听他之命,和他合作,虽然我犯了大错,可以不予追究。”
俞若仙神情肃然地说道:“江姑娘,事到如今,你最好不要隐瞒什么了。”
江烟霞道:“晚辈知无不言。”
俞若仙道:“你是否可以说出,那一天君主是谁,现在何处?”
江烟霞道:“这也是贱要心中之疑,迄今无法打开之谜。”
俞若仙道:“以你霞姑娘的才气,绝然不甘心受一个不知姓名,不知来历的人物控制……”
江烟霞接道:“也许晚辈说了,也难使几位相信,我一直受着朱砂令谕控制。”
容夫人突然插口说道:“那朱砂令谕,是由何人送来?”江烟霞略一沉吟,道:
“有时,用一只通体如雪的飞鸽送来,有时,却突然出。现在我书案、木榻之上。”
容夫人道:“那是说,在你周围身侧之人,都可能是传递那殊砂令的人了。”
江烟霞道:“我怀疑是那花娘所为……”
容夫人道:“谁是花娘?”
江烟霞道:“就是你适才杀死的那中年妇人。”
容夫人;宣:“她从何处来?”
江烟霞道:“她手执殊砂令谕,前来见我,那令渝说的明白她作我助手。唉!明是助我,暗中自然是监视手我了。”
容夫人缓缓说道:“可是,她已经死去了……”江烟霞道:“但那朱砂令谕,仍然出现,而且已说明内情,这几个时辰的变化,他都知晓无遗。”
容夫人道:“那是说,除了我杀死的那中年妇人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江烟霞道:“除老前辈杀死的花娘外,晚辈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了。”
容夫人道:“这些事情,应该不难推断才是,除了那花娘之外,还有些什么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