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心念转动之间,另一个红衣人,却悄无声息的欺了过来,一刀刺向了白天平的左肋。
田无畏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急急叫道:“兄弟小心。”白天平心中警觉时,已自不及,匆匆一吸气,硬把左肋移动了一寸。
虽只有一寸之差,但已经避开了要害,刀过左肋,肌裂皮绽,鲜血淋淋而下。
但从表面上看,白天平伤的不轻,事实上,除了未伤着筋骨之外,伤得的确很重。
白天平一转身,人已欺到了那红衣人的怀中,左手一记“飞杵撞钟”,蓬然一声,击在那大汉前胸。这一掌伤后击出,力道仍十分强大。
但闻那红衣人啊呀一声,身子摇摇晃晃,倒了下去。
原来,这一掌,击中心脏,震断心脉,直待倒在地上之后,七窍才涌出血来。
田无畏短刀飞舞,进攻红衣人,一面说道:“兄弟,不可太逞强好胜,快些想法子敷药止血。”
白天平道:“大哥,兄弟只是一些皮肉之伤。”
田无畏道:“你伤的不轻,血染半身,不要太任性,快些调息。”
白天平回顾了一眼,发觉半身衣服尽为鲜血染湿,也不禁心头骇然。一面运气止血,一面取出身上的刀伤药,包起了伤口。
奇怪的是,另外三个方位上的红衣人,明明看到,这面一个很大的空隙,却似视若无睹一般,没有一个人肯填补过来。
白天平包好了伤势之后,伏身由两具尸体上抽出了长剑。
忽闻洪承志大喝一声:“杀!”刀光连闪,三个红衣人,一瞬间,已被腰斩六段,横尸刀下。
没有人看清楚那是什么刀法,只觉它快如一抹突然而至的闪电,心生警觉,已然斩腰而过。
田无畏眼看着两人,都已斩去强敌,手中的短刀一紧,施出了一路怪异的刀法,一面传音对彭长家道:“彭兄,用手中长剑,刺你右面的空档,兄弟替你拒封来敌。”
彭长家道:“好!”呼的一剑,刺向右面空档。
妙的是,红衣人中之一,突然身子一转,正好撞上了彭长家的剑尖。
彭长家长剑一挺,洞穿了那红衣大汉的后背前胸,田无畏快刀如闪,也削去了一个人的脑袋。
十二个红衣人,片刻间,死去了大半,联攻的威势,立刻大为减弱。尽管减弱,但余下的红衣人并未停下。
田无畏沉声说道:“兄弟,把他们一齐搁下。”喝叫声中,双刀又刺倒了一个。
白天平、洪承志,刀剑毒招频施,片刻间,十二十红衣人尽都死于几人的刀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