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随便了?!”小孩儿不服气地梗脖子:“我哪儿就随便了??我只跟哥哥这样,我就想让哥哥咬我亲我,你掐我腰我都开心,腿都抖了。”
哐啷,酒瓶子终究还是没躲开,被谭钺的一个哆嗦弄倒了。
“酒洒了。”他说。
“没洒。”
小孩儿死拧。
毫无缝隙地勾脖子,全身不但紧贴还腻歪,大冬天谭钺汗流浃背,正要说什么,被小远拦了话:“我就不喜欢哥哥喝酒,不都好久不喝了,反正我这样你也没法喝!以后你一喝酒我就这么缠你!变成蛇,就缠你就缠你……”说着动作一点不含糊,小远死乞白赖地把两条腿往谭钺腿上缠。
本来那个不该有动静的‘地方’就半冲不冲的,还一个劲地摩擦,谭钺万念俱灰地来了一句:“……你真他妈我冤家。”
谭钺这种丧丧的,饱含认命的口吻小远可喜欢了,他知道自己成功了,高兴之余又啃了他哥好几口,抿着咸咸的嘴唇,放开人。
解除酷刑,谭钺直接滑坐到沙发下,用手松了松裤子。
他全身汗都透了,连毛衣带衬衫,揪着领口呼扇,一股股热气往外冒。
小远跟着下来,偏着脸看哥哥。
因为热,哥哥的脸泛起红润,几缕湿哒哒的碎发凝在额头,冬天室内太干还是怎地,哥哥舔了好几下嘴,唇上被唾液弄得湿湿的,好润好有光泽……
不知什么时候,小远又腻腻歪歪地贴过来,右耳露在外边,一个劲儿往谭钺脖窝拱。
刚透点气,谭钺不耐烦地把他从身上往下扒,一道撒着娇的软糯声音:
“哥哥你亲亲我,行么?”
第42章 大型撕x现场
谭钺给自己点上一根烟,目光在缭绕的淡白雾气中放到小远脸上。
他开口说话:“想亲啊?”
对方忙不迭点头,还夸张地一咽口水,喉结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