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家轻轻咳了一声,接道:“昔年老友,大都故去,当年咱们同时闯荡江湖的人,如今屈指计算,也就余下了咱们两个人,那些人,怎么一个死法,江副教主比兄弟更清楚了。”
江堂仍然带着满脸笑容,道:“这一点,我也是有些怀疑,有几位故旧老友,确实死的不明不白,此间事了,咱们一起去看看教主,问个明白。”
彭长家道:“江副教主,这件事可能吗?”
江堂道:“老朋友嘛!大概没有什么关系。”
彭长家道:“我能活这么多年没有事情,就是因为我很少说话,副教主,数十年体验、经历,难道还能被几句花言巧语瞒过去?”
江堂道:“彭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兄弟可以担保……”
彭长家冷冷说道:“副教主,够了,在下不会相信教主,更不会相信你……”语声一顿,接道:“就拿当年咱们对付何若天夫妇那件事……”
江堂接道:“彭兄,何若天是教主的金兰义弟……”
彭长家接道:“我知道,但何若天夫妇,确实死于教主的谋杀之下。”
江堂笑容一敛,但又立刻恢复,缓缓说道:“彭兄,对此事,好像很清楚?”
彭长家道:“江副教主又何尝不清楚呢?”
江堂道:“哦!”
彭长家道:“彭某人这点武功,还不足担任杀手的要务,只能干干把风的工作。”
江堂道:“你是参与杀害教主金兰兄弟的人,此事教主是否知晓?”
彭长家道:“副教主,好汉做事好汉当,用不着这样藏头露尾吧!”
讧堂啊了一声,未再多言。
彭长家冷冷说道:“如若在下的记忆没有错,当年对付何若天夫妇的杀手中,你副教主是主要的杀手之一。”
江堂笑一笑,道:“彭总巡主,这等大事,岂可随口胡说。”
彭长家道:“我说的很真实,所以,我什么都不怕。”
江堂道:“唉,何姑娘,一个可以出卖他故友长上的人,这种人的话,如何能够相信?”
何玉霜道:“江副教主的意思呢?”
江堂道:“我没有什么意思,我觉着这件事,已超出我这副教主身份的职权,我看,咱们还是去见见教主,由他处置这件事。”
何玉霜道:“教主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