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护短,他还六亲不认呢,庄绍只能他损,其他人包括他妈都不能数落。
哎,想想真跟宝贝疙瘩差不多了,想着,念着呗。
他哪知道他那心肝正在临江掉金豆豆,也幸亏不知道,要知道估计杀人的心都有,说什么也得连夜坐绿皮火车跟敌人决斗去。
又是一夜,无风无雨。
早上孟野爬起来迷瞪着进教室,课上认真听讲做笔记,抽空还把庄绍要发的数学卷子也给代劳了。师太大为震惊,这孩子变勤快了?他嘿嘿一笑:主要是爱戴您。
“你就贫吧你,哎,小心着点儿。”
张丛森怀念自己那课代表在的日子,又稳重,又踏实,还知道擦桌子,哪像这混账王八蛋,发个卷子都能扯坏两张。
十点下晚自习往家走,到家孟野给自行车胎打了个气,打完拍拍手上的灰,心想这样庄绍回来就能直接骑了。结果一进门,被老妈神神秘秘地叫住:“哎,先别上去。”
“有事?”
他妈努嘴:“处女回来了。”
“啥?喔,啥?!”他惊喜,“庄绍回来了?”
“别嚷嚷,他在睡觉,你别把人吵醒了。”
这才几点啊。
孟野精神奕奕地看墙上,时针显示刚十点半。
“睡这么早?”
“兴许累了,不让我问。”尤英朝里面递眼神,“快看看去。”
他点点头,轻手轻脚推开106的门。
里面黑着灯,被子里一个模糊的轮廓,庄绍脸埋枕头。
“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