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把我牵连进去?老子清廉着呐!但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知道我知道,”孟野给他拍胸脯顺顺气,说您放心,他要敢告发您我们3班集体给您作证,我咬破手指陈述您的冤屈!我们全班联名上书保您!说完还扭头朝门外窗外那群偷听的喊:“你们说是不是!”
“是!”外面齐唰唰回答,齐唰唰鼓掌。
老江表面哼哼,内心暗下决心:以后可他妈不敢再收礼了。
师徒俩合力把人骂走以后孟野去医务室处理伤口,庄绍留下来安抚了张丛森一阵,把她送上回家的出租车才去找孟野。
“哎哟,哎哟疼……刘老师你轻点儿啊……”
医务室里特别安静,就孟野叫唤疼的声音传出来。庄绍在门口顿了顿,推开门进去。
刘医生正在给孟野擦碘酒,闻声笑着招招左手:“来啦?我这儿快弄完了,一会儿你陪他回去吧,瞧他这样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胆子真小。”
孟野嘴硬:“谁啊。”
对方笑道:“谁怕疼我说谁。”笑完端着棉花去拿抹的药。
孟野在床边坐着,旁边有扇木窗,温热的太阳光照着他被碘酒染得黄了吧唧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