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了行么。”
“老实交代,受害者有权利知道。”
哥们儿还不知道受害者众多。他抓过孟野的爪子握着,牢牢握着不让跑,握够了之后牵起爪子往自己身上指,先是下巴:“这儿?”
孟野埋首摇头。
又指前额:“这儿?”
继续摇头。
庄绍深吸一口气,将食指悬自己嘴唇上。孟野快死了,羞愤致死。他把手触电似的收回,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可能被驴踢了。”
不是你被驴踢了,是我,我!我怎么能醉啊,啊?
庄绍背过身去蒙住头,整个人在被子睁大眼,痛恨自己昨晚没把握机会一举攻城。孟野连人带被搂着摇了摇:“我发誓以后再不犯了,再犯我就——”
“不行!”
哗啦一下,被子掀开,庄绍盯着他。他错愕:“啊?”
“我是说你别老发毒誓,不怕忌讳?”
孟野抓抓凌乱的头发:“想不到你还挺迷信。行吧,你不生气就行,我昨天晚上太抽风了。不过也不能全怪我,是你逼我喝酒的。”
那就怪我吧,庄绍心想,只要你还愿意亲我,怪我几回都行。
躺平以后孟野把两只手搁肚脐上搭着,食指轻轻地敲,心里如释重负。过会儿他碰碰庄绍的胳膊,低声问:“哎,还记得你昨晚跟我说了什么吗?”
庄绍不言不语。
孟野望着房顶:“你说让我别离开你,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