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俩人杵床上僵着,你不进我不退。庄绍低声骂了他一句傻逼,孟野当没听见,挠挠耳朵转开脸,耳根子红得像烙过。
“搞不懂你生哪门子气。又不是我咬的你,冲我撒什么邪火啊,我还没嫌你事儿多呢。”
庄绍心想你就是头猪,要真是你咬的我我还生气?早他妈乐疯了。
他鼻孔冷冷地出着气,不予置评。孟野把头抬起来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去瞧着那地方发愁,尽管隔着薄薄一层枕巾吧。
忽然,孟野“啊”一声!
“想到办法了。”
庄绍撇眼:“什么办法。”
孟野兴奋:“让我试试!”
试你大爷。
庄绍谅他也想不出什么正经办法,刚想拒绝,枕巾就被他一把扯开。只见他往自己手心吐了口唾沫,然后用力抹上去!
“………………操!”庄绍阻止不及,下面瞬间沾上孟野的口水。
那一刻他真的非常非常想勒死孟野再自勒,实在没脸再活下去。他心里万马奔腾,并且头昏脑涨、头晕目眩、头疼欲裂。
“孟野你是不是脑子缺根弦?”
“口水可以消毒啊。”孟野一张沙色的脸热透了,赤裸的上半身几乎与这房间的朦胧夜色融为一体,眼睛却亮亮的很有神,耳垂浮现红晕。
他那只摸过庄绍的右手还蜷屈着,合也合不上,打也打不开,很僵硬,不知道该往哪摆。
“是可以消毒,但是你他妈的……”
孟野抠床单:“我怎么了。”
你他妈是在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