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完就猛地刹住了,因为有两片温热的嘴唇突然不打招呼就贴上来,含住他脖子的伤口轻轻一吸,一舔,然后是低沉压抑的一声喘息。
——孟野脑子里嗡的一下。
庄绍搂紧那截腰,十指收紧,指节摁得孟野都疼,胸腔密不透风地贴着后背,心跳扑通扑通地躁动着,气息缠绕在颈间。
没多久他又喘了一声,这回比上回更缓,更慢,更要命。他的气息就在孟野的耳垂正下方,脸侧着,鼻梁抵在脖子上,嘴唇灼着伤口。
喘完,那两片唇打开,濡湿的口腔重新含住伤痕,舌头经过,唇面却不动,好多唾液沾到那上面。
在伤口隐隐的刺痛中,孟野大脑一片空白,连反抗都忘了。他指尖微微震颤发麻,四肢、关节通通失灵,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过电的脊椎和被含住的颈,除此之外什么也感觉不到。
庄绍把人往怀里搂,越搂越紧,这样下面的部位也会贴得更紧,同时张嘴抿住那里,像打开某处神秘机关一样把温度注入进去,做得那么专注又沉溺,弄得那一大片都湿润泥泞。
他用嘴唇去抿伤口的凸起,舌尖轻轻抵住,口腔里泛起腥甜,除此之外还有创可贴残留的药味。
这些味道不仅不让人觉得脏,反而带有毒性,让他一沾上就不想离开,只想用舌头抚平创面,把唾液涂满孟野全身,借此宣泄早就难以忍受的冲动。
不过也就这么多了。十八岁的处男,花花肠子再多也有限。
还没把孟野怎么样,他自己就已经快要失守了,浑身肌肉绷得硬邦邦,太阳穴的青筋一路蜿蜒到耳际。在这种无限趋近于本能的攻势中他隐隐约约也觉得有点羞耻,脖子涨得通红,嘴唇发麻。
他把木头人一样傻掉的孟野搂在怀里,像钥匙顶住锁眼那样顶住之后,吐字不清又毫无章法地安抚道:“马上就好……消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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