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没想。”
庄绍坐旁边热得难受,转身把夹在床杆的一个小风扇打开了。孟野说:“要不然,一三五你在上面,二四六我在上面?”
“那星期天呢?”
“星期天、星期天当然是休息!”
也不能一周七天夜夜上工吧?黑煤窑啊?!
庄绍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行也行,不过——”
“不过什么?”
“我想在上面。”
靠,你他妈还真不客气。
孟野说凭什么你想我就得同意?没门儿。
庄绍说不同意我就磨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铁杵磨成绣花针,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鳖,总有一天你会点头。
孟野说去你的,骂谁王八呢?休想让我当万年处女喔不处男。
他说话的神情又傻愣又机灵,又大胆又羞涩,别提多招人喜欢。庄绍刚想搞点违法犯罪活动,外面有人推门:“咦,怎么锁上了,谁带钥匙了?”
“……”
俩人嗖一下分开,阿哥坐床头阿妹坐床尾。
“你们在啊,怎么把门锁上了。”
“我在给他讲题。”庄绍面不改色,“锁上门安静。”
“喔喔,那你们继续。”
搬出小桌子,两人假模假式地翻作业。孟野嫌热,本来想让他边儿去,转念一想又算了,往后叠一起更热,干脆先提前适应适应。
“对了孟野,今天比赛你全是第一?”
“也不全是。”孟野伸长脖子回上铺的话,“八百米我弃权了,腿酸。”
“喔。”上铺说,“那也够厉害的,可惜我没看着。”
“往后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