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夏听了眉头一皱,很认真地思考起来,把自己身上的口袋从头摸到尾,最后想起来头上夹了一个她很喜欢的发卡,摘下来说:“我用这个跟你换,可以吗?”
亓秋野一抬眉,嘴角勾起笑,像个坏蛋,问:“你不心疼?”
不说还好,一说就难受了,任夏最近特别喜欢这个发卡,天天戴着,睡觉都舍不得摘下来,这次倒是摘得快了,却被亓秋野一说,舍不得了。
任意初看得无奈,亓秋野分明和任夏一样大,幼稚死了。
见任夏实在舍不得,说:“别逗她了,一会儿该哭了。”
任夏摇摇头,声音却有点委屈:“我不会哭的。”
亓秋野一看,摸摸她脑袋,说:“好,看在我们任夏这么可爱的份上,我给你唱,唱几首都行。”
说着过去抱来吉他,随手弹了段小调,就把任夏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
什么歌都唱,一开始唱儿歌,任夏不愿意听,就改流行歌,最近大火的歌,小姑娘都听过,让亓秋野挨个唱了个遍,然后又说要听情歌,不知道哪学来的,也能跟着哼哼。任意初看着这两人,觉得他们更像兄妹一点。
徐言中途有事回家了,整个排练室就剩下他们三人,任夏还在跟亓秋野闹,歌也不唱了,改上手,亓秋野抓着小姑娘的手指教他拨弦,磕磕绊绊竟也学了个最简单的小星星,然后跟任意初吹牛,让亓秋野给她按左手的弦,她自己拨另一边,合奏了一首小星星,完了还问任意初,“好听吗?”
能有多好听,要是她不说,任意初根本没听出来这是首歌,但他怕打击小姑娘的心,很捧场地夸赞:“好听。”
亓秋野听笑了,没戳破他,还很客气地回了个“谢谢”。
小姑娘当真了,乐呵呵地说自己会弹吉他了。
亓秋野说:“你要是喜欢,等你长大一点了,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