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夏笑了起来,谦虚道:“还可以啦,你们也来滑雪吗?”
“对,”亓秋野看了一眼任意初,对任夏说,“我们正准备上去,你要跟我们一起上去吗?”
任夏看了看任意初,又朝身后的雪道看了看,没看见任晖堂,说:“我要在这里等爸爸,不然他下来了找不到我。”
“爸……”任意初原本想说爸爸,停顿了一下后,改口说,“你爸爸也会滑雪?”
“会,”任夏点点头,说,“爸爸跟我一起学的。”
任意初问:“你玩滑雪多久了?”
任夏在脑子里数了数,说:“五年。”
五年,也就是说,任夏五岁的时候任晖堂就带她来滑雪了,并且还为了她学了滑雪,看任夏的样子应该经常会来,不然任晖堂不可能放任她离开自己的视线,毕竟滑雪要是不熟练是很容易受伤的。
任意初说不上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从刚才看到任夏的时候开始,他就知道一定是任晖堂带他来的。
一种奇怪的感觉不自觉冒了出来,就好像有人不轻不重地锤了他一下,不痛,但也不舒服。
任晖堂是会这样,以前也会带着他出去玩,在他很小的时候。
但已经是很多年以前了,那时候游乐项目没有这么多,他们会在附近的公园或是超市逛,即便是这样,他也会很开心。
周颖和任晖堂离婚之后,任晖堂就没再带他到处玩过了,或许是因为有了任夏的原因,任意初也非常懂事地没有再缠着任晖堂带他出去。
可任意初变了任晖堂却没变,他会带着任夏出去玩,在任意初和任夏之间,任晖堂只是换了个带出去的对象而已。
心情莫名变得有些复杂,他纠结于任晖堂的这种行为,想起上一次在他们家,任晖堂问他要不要出去玩一玩,任意初是拒绝了的,现在想来,他觉得任晖堂可能是那时候准备带任夏出去,所以顺便问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