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秋野踢了一脚他的椅子腿,说:“快说!”
范林表情瞬间痛苦了,说:“不行啊,我答应了保密的,你行行好,我们干八卦这一行的也得讲个信用不是?”
亓秋野十分无语地盯了范林一会儿,一个破喇叭还当成职业了,他深吸口气,说:“这个事要是黄了,我就让你脑袋搬家。”
范林立马护住脑袋,急忙忙地说:“不可能!我向你保证,绝对是件好事!”
亓秋野半信半疑,对他来说,现在最大的好事就是有人告诉他,任意初究竟是怎么了,并且告诉他任意初喜欢他。
这才是天大的好事。
他现在有些烦躁了,怎么就开始传他和张雨纯的事了?这究竟是哪个比范林还大的喇叭说的,他要是知道,现在就冲过去让他脑袋搬家。
张雨纯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边,提醒他该去礼堂了。
亓秋野眉头都没松开过,起身的时候下意识去看了一眼任意初,任意初也在看他,但看见亓秋野看过去之后,又立马低下头了。
这又是什么意思?!
亓秋野现在觉得,暗恋好他妈痛苦。
礼堂人很多,每个班都会有节目,像他班这种不止一个的还占了很多,选节目的老师为了节省时间,会在中间随机喊停,但即便是这样也并没有快很多。
亓秋野坐在座椅上无聊得快要睡着了,他原本以为,有那么一些节目,就算表演得不精彩,也至少能让人看得下去,但他万万没想到,什么奇奇怪怪的类型都有,唱歌跑调的,跳舞临时发挥的,表演到一半问能不能重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