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任意初以前没觉得亓秋野这么刨根究底,“就那边啊。”
“哪边?”
“……”
徐言都听不下去了,“就那啊!你干嘛问这么明白?”
“哦。”亓秋野不问了。
任意初打算把话题支开,这么多人在这,他俩腻腻歪歪不太好,于是问:“歌写完了?”
“写完了,”亓秋野说,“就是没什么创意,还在想。”
“亓哥说可以往里面加点特别的东西,让整首歌听上去特别一点,但一直没想到什么新奇的。”徐言解释道。
任意初听明白了,但他对于音乐不太懂,就爱莫能助了,全程安静地坐着倾听,也有可能在走神。
无聊的时候就真的挺无聊的,任意初听着他们时不时交谈几句,然后又陷入沉默,他脑袋靠在沙发扶手上,到后来,不知不觉闭上眼,耳边还能听见交谈声,但意识飘忽模糊,可能是睡着了。
再后来是亓秋野给他闹醒的,戳戳他脸颊,又用食指和拇指掐了掐,用温柔的声线喊他:“小初,小初,起来啦。”
任意初迷迷糊糊睁眼,他觉得自己没睡多久,但排练室里已经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任意初说话声音带着睡醒以后的干涩:“……他们走了?”
“嗯,”亓秋野坐在他身边,说,“天都黑了,饿了没有?”
任意初闻言下意识往窗外看了看,冬天夜色来得早,估计了一下现在应该也五六点了,他睡了快有两个小时。
“不怎么饿,”刚睡醒的时候身体机能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他坐起身,说,“去吃烧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