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滤镜,”亓秋野从指腹揉到掌心,“我自己有时候摸着都觉得不舒服,戳着都没感觉。”
任意初小声嘟囔:“不是滤镜……”
亓秋野笑了笑,“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窗台边飞落一只麻雀,被日光照着,影子落在室内的地面上,亓秋野不自觉哼唱起来。
“窗外的麻雀,在窗台边上多嘴。你说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觉……”
“是冬天。”任意初也注意到了那只麻雀。
“嗯?”
“很有冬天的感觉,”任意初说,“你不觉得小麻雀立在那里好像也能感受到阳光照在身上的暖意吗?”
亓秋野便看着窗台边那只麻雀,埋头用喙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羽毛,飞走的时候亓秋野又唱起。
“窗外的麻雀,在窗台边上多嘴。你说这一句,很有冬天的感觉。手中的琴弦,在指尖来来回回,我用几行字形容你是我的谁……”
任意初感觉耳朵有些发热,不自觉摸了摸,眯起眼睛不好意思看他。
亓秋野这人,表达爱意的时候从来不知遮掩,总是一记直球打得任意初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