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彻底安静下来,他主动伸过手,摁住佟缜的头,把他向性器压下去。
“再来一次,”蒋深哑声说,“你看,我还硬着。”
他捧着佟缜的脸,用没受伤的那侧面颊蹭着硬挺的下身,直蹭得佟缜眯起眼,脸上沾满体液,泛着水光,看上去无辜又色情。
“可以吗?”蒋深压抑着渐重的喘息,问他。
佟缜望了他一会,慢慢点了点头。
接着他低下头,认命地,或者说如愿地,再次握住蒋深扶着他的手,颤抖着睫毛垂下眼,张嘴凑近,含住了勃发的性器。
刚插进去,摁在他耳边的手就收紧了,蒋深没给他平复呼吸的机会,立刻开始摆动胯部,在湿软的口中冲撞起来。
方才射出的精液一直没吞,全在佟缜嘴里,是另一种异样的润滑,随蒋深抽插的动作搅出粘稠的声音, 扑哧扑哧,听起来下流到像在操穴。插得快了,精水就顺着嘴唇流出来,混着口水滴在地板上。
同时掉下的还有佟缜的眼泪,他原被顶得喉咙发痛,眼中盈了泪,在一下下的顶弄中,摇晃着掉出一两滴,有些混到地板上的浊液中,有些流进蒋深的手心里。
可是蒋深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像使用飞机杯一样,使用着佟缜的嘴。有几次顶弄得太深,粗硬阴毛都擦过了嘴唇,把佟缜的唇瓣磨得微肿发红,愈发显得淫猥。
近乎无情的口交里,佟缜被强制地吞吐阴茎,晃得头晕目眩,只得去扶蒋深的大腿,才好稳住发软的身体。他含着泪抬眼去看蒋深,而后者早已沉浸于操嘴的快感,享受地仰起头,露出滚动的喉结和鲜明的颌线,嘴唇也激动到濡湿,看上去性感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