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口问了句,他自己说的,不过他父母不在世,跟着外公外婆一起过。”
江煦垂眼,目光扫过黎行舟和自己扭在一起的手。
黎行舟怎么这么喜欢玩他的手?
每次都捏来捏去的。
听到这话,黎行舟也略有诧异,“那他这个性格倒是可以理解,看着没心没肺,实际很敏感。”
“估计是觉得从小被忽视,得不到足够多的关注闹别扭,等人走了,又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江煦想起什么,收住了话。
那个叫骆危楼的应该是严妄的同学,说不定是一个班的,还从小认识。
至于到底是不是他猜测的那样,还是他误会了,在严妄没有自己说出来前,他还是保密为好。
“那你忙,我出去看看严妄——”
“你干什么?!”
江煦才要走,原本捏着他手指玩的手,覆上了手腕。
手腕处皮肤纤薄,能看得到皮肤下的血管。
一双手这么握着,轻易能感受到跳动的脉搏。
“在这里陪我。”
黎行舟握着他手腕,把人拽到自己腿上坐着,“好了,就这样。”
江煦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一眨眼就已经坐到了黎行舟怀里。
隔着夏天单薄的布料,江煦觉得这样坐下去,很容易出事,尤其是——
太明显了。
虽然明天没课,可跟一开始他预想的一周两到三次,现在也超出太多。
“别动了。”黎行舟声音哑了不少,“今晚家里有人,不乱来。”
“呃……”看来黎行舟还是有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