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经过范晔与韩帅的主治医师,还有韩帅家人的多方研究,最终决定让韩帅去范晔导师所在的x国去做靶向治疗,这就意味着韩帅要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重新展开自己的生活并等待着自己的未知未来。
好在家人会陪他一同前往,这个决定让韩帅安心的同时,又萌生出一种负罪感,一种他自始至终是个大麻烦的负罪感。
在等待办理签证、护照、病案移交这些琐碎事的日子里,韩帅安心的在家养病。
他从网上买了一套印度瑜伽服,下载了一个播放列表的冥想曲目,什么冥想入门啊,第十八只眼冥想法啊,只要冥想你就能升华啊,一堆有用没用、好听不好听的歌曲。
虽然冥想对缓解病情没什么大用,但韩帅自己却觉得眼界都开明了,每天走路都仙气飘飘的,肉体升华没升华他不知道,起码心灵得到了净化。
这几天范晔会不定时的去韩帅家看他,虽说是看他,但每次都会去找他父母,聊上很久。
这让韩帅对范晔抱着十二万分的感谢,毕竟范晔一个在院医师,工作忙碌之余要抽空过来,是件很辛苦的事儿。
像今天这种阴雨天气,韩帅本以为范晔不会来了,却不成想门还是被敲响了。
韩帅光着脚,提了提白麻宽松的瑜伽裤,逛荡到了门前。
开门见到范晔,他笑了笑,“这快下雨了,你还来啊。”
范晔递上了他手里的糕点,“是啊,给,你的枣糕。”,随后他扬了扬下巴,“本来今天不想过来的,奈何我被人求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不来不行了!”
韩帅一脸八卦样,“遖颩噤盜被人求?被谁求?你被求婚啦?”
范晔侧身往一旁靠了靠,让求他的人从门廊处挤了过来。
韩帅抬眼一看,竟是几日不见的夏淳刚,虽然才几天不见,那块头的气势却好像小了一半,委委屈屈的立在他家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