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它还活着,”杜英总算开了口,“那就会和水一样,成为实质。”
三个人一起看向他。树已枯死,早就无法挽回。
“所以这里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江思齐问,问题又转了回去。
“底下还有沉淀,”苏由探头看了看杯底,“那往里头加点水,看看树根能不能吸收它?”
“我恐怕要酒。”杜英道。
“你知道?”靳胜敏感地问,一只手还叉在腰侧。“你知道它不是血,是酒?”
“猜测而已,”杜英坦然地面对靳胜的目光,“琴圣喜好风雅,爱酒是很正常的。如果他对血有偏爱,那我恐怕这八卦阵没这么容易过。”
靳胜没忍住看了看那把放在地上的九霄琴,轻哼一声。“从古琴来看,我不得不同意你的意见。”
“但血大概也不是不行。”杜英又道。
别说差点跳起来的靳胜,就连苏由也觉得这实在太起落了,还不如一次告诉他们。“如果你有办法让我们离开这里,麻烦直说。”
杜英看向他,同时注意到江思齐也看了过去,终于开了口。“还记得顶上琴庙时发生的事情吗?”
不就是江思齐一碰,木琴露出,石像活过来……等下,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