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谨哥儿现在又多了两个贴身的小厮了?”徐嗣谕放下手中的书,笑着接过了项氏奉上的茶盅,“而且一个还只有三岁?”
项氏点头,笑道:“我去给婆婆请安的时候,那个叫长顺的正坐在屋檐吃糖。六叔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在一旁看着他。听婆婆的口气,长安还会跟六叔一起跟着庞师傅学武技。”
徐嗣谕啜了。茶,道:“长安父母都是母亲的陪房,长安会跟着谨哥儿也不稀奇。到是长顺,那么小的年纪也跟了过来…………”说着,他笑了笑,“只怕是母亲的意思口谆哥儿和诫哥儿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总想着法子领着他们玩。长顺定是母亲为谨哥儿找来的玩伴。”
项氏笑道:“我看长顺那孩子挺招人喜欢的。不仅白白净净的,而且还不怕生。”说着,她想起孩子来……成亲四个月了,她还没有动静,婆婆虽然什么也没有说,姑姑和母亲都为她有点着急起来。过两天徐嗣谕就要去乐安了,她就更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些,她不由神色一黯,语气也显得有些无力起来。
离他去乐安的日子越近,项氏的怅然就越深。虽然她话里话外全是让他“安心读书,我会在家里好好孝顺公公婆婆”之类的话,可他还是能觉查到妻子的不舍。
见妻子的情绪有些低落,徐嗣谕想了想,轻声道:“我会常常写信回来的!”
项氏听着微赧。
丈夫已经决定回乐安后就悬粱刺股,可能过年都不回来…………她最敬佩丈夫的就是他那股坚韧的品质!
“相公放心!”她低了头,喃喃地道,“妾身会好好的!”再多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语屋里的气氛却很温馨。
……
徐嗣谆和徐嗣诫从退步出来,两人还在议论元宵节时做失败了的那盏灯笼:“……早知道这样,就应该不用琉璃而是用堆纱的。”
“我们要的多。琉璃得请管事们忙看到专门的铺子里订,太麻烦了。”徐嗣诫笑道,“还是用堆纱吧!大不了我多做几次找到解决的法子!”
自从那天伏在十一娘膝头哭过后,徐嗣诫有什么事就尽量不麻烦别人。
徐嗣谆自然不以为然:“这有什么的。让火清库房要就走了。”说着,看见徐嗣诫屋里的喜儿正和一个还没有留头的小丫鬟站在过道说话。那小丫鬟他认识,在十一娘屋里当差。两个人也不顾过道有风,脸吹得红红的,依旧在那里说的喜笑颜开。
“怎么也不换个地方说话!”徐嗣谆笑道,“别看开了春,这两天的风还是挺厉害的。”
喜儿和那小丫鬟忙上前给两行礼。
徐嗣谆见喜儿眼角眉梢都挂着掩饰不住的喜悦不像从前那样端正肃然,又因喜儿是十一娘赏给徐嗣诫的,徐嗣谆也好,徐嗣诫也好,不把她当寻常的丫鬟,因此笑着打趣:“喜儿姐姐有什么好事,也说出来我们听听,我们也跟着欢喜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