谆哥儿赧然道:“我也是听白总管说的。”又道,“白总管还说,要未雨绸缪。到时候不仅要报了我们府的名头”还要把左右雅间是谁家订的都打听清楚了。有什么事,那些人也会有所顾忌……”
两个人说着话,过了快一个时辰也不见王树转回来,更没有等到徐令宜的招呼。
徐嗣谆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了。
谨哥儿跑了过来:“娘,娘,我写完字了。”一副邀功的样子,“我把字写完了才出的书房!”
自从他被罚,十一娘开始是每天从头到尾地陪着他描红,后来则是在中途出去几趟。今天是第一次没有陪他描红。
“真的啊!”十一娘笑盈盈地搂了儿子,“不错,不错!”
“哥哥奖你个黄yu佛手好了!”,徐嗣谆在一旁凑趣。
谨哥儿听着,眼睛一亮,但看见十一娘混有说话,他犹豫了半晌,这才低声道:i,不用了”娘说了,“我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更不能夺人所好!”
“是哥哥给你的。又不是你要的!”,徐嗣谆去拉谨哥儿的手,“那佛手就放在我的书案,你去看喜欢不喜欢?”,“我不去!”谨哥儿没有动,语气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十一娘暗暗点头:“谨哥儿,你不用这样宠着他。他不过是做好了份内的事罢了。”说着,亲昵地揽了儿子的肩膀,“不过,你能听娘的话专心致志地描红,娘还是要奖励你的——栅我们今天晚上做红烧狮子头吃,好不好?”
“好啊!”见娘亲肯定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谨哥儿高兴起来,“我要吃三个!”,“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吃了!”十一娘失笑。
徐嗣谆、屋里服侍的也都笑了起来。
王树急冲冲地跑了进来:“五少爷回来了!”
徐嗣谆一听,面积露惊喜,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快让五少爷进来,母亲等了他一个下午呢!”,这么激动!
十一娘眯了眼睛看他。
感觉到母亲投来的异样目光”徐嗣谆有些不安地坐了下来:“娘,我是怕你等久了……”,颇有些心虚的样子。
十一娘笑着没有做声。
王树迎了徐嗣诫进来。
徐嗣诫脸sè苍白,喊了一声“母亲”,低下头去不言不语。
“你不是去帮我看雅间了吗?”徐嗣谆语气有些焦灼地道,“,怎样?选得哪一间?”
“我,我……”他脸涨得通红,看了看十一娘,又看了看徐嗣谆,磕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诫哥儿,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谎。
十一娘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站了起来:“好了,我来外院,也只是想看看你们兄弟俩。既然你们两兄弟有话要说”我就先回去了。灯会的事,你们用些心,千万可别出1uan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