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夫人听了只说已找到了从前程池抓周用的鱼袋,到时候会用鱼袋代替官印,并道:“拿你的官印抓周,不过是彭城夫人的一句笑话罢了。”
程泾松了口气,却敏感地觉察到母亲的情绪有些低落,他在母亲面前逗个趣,郭老夫人已站了起来,道:“四郎等会也要下衙了,让四郎招呼你用膳,我那边周家的亲家太太还在,就不管你了。”
头也不回地走了。
程泾苦笑。
好像自从分宗之后,他和母亲之间的关系就越来越淡了。
马上要过端午节了,到时候还是把母亲接过去小住几日才是。
他去了外院的书房等程池。
郭老夫人心里凉凉的。
她是什么人,过了三、四十年,她的儿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郭老夫人在庑廊下站了一会,把心中的郁气散了才进了屋。
而周少瑾则很怀疑自己没有动静是程池从中做了手脚。
半夜,她腻在程池的怀里不起来。
程池低声地笑,又要了她一遍。
她累得半死,程池却被挑了兴致似的,抱着她说了半天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听清楚,临到天亮,他们又恩爱了一场。结果程池神清气爽地去了衙门,她好不容易才爬了起来,给郭老夫人请安的时候上眼皮和下眼皮不停地打着架。
郭老夫人什么也没有说,笑着让沉香端了碗老母鸡汤进来。
周少瑾腾地一下脸胀得通红。
郭老夫人直笑,温声道:“喝了汤回去睡个回笼觉,韫哥儿的事有我呢!”
周少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那碗汤喝下去的,回到屋里却睡了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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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