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奶黄包第一次走出情人道,勇闯男生宿舍,踩进某位艺术大师的颜料盆后,四只原本雪白的肉垫,就变成了浅浅的奶黄色。
“哦,原来如此,这么讲究。”牛牧歌坐到唐雪柳身旁,将早餐递给他。
唐雪柳道过谢,喝了大半杯豆浆,油条却一口都没吃。
牛牧歌:“不爱吃?”
“嗯。你吃吧,别浪费了。”
牛牧歌也不客气,他接过油条,心说氛围感美男就可以挑食吗?才不惯着他。
唐雪柳知道给人留个挑食的印象不好,但他胃里刚泛过恶心,确实不想吃油炸的。
唉,他默默叹了口气,说随便还真就随便了。
牛牧歌听到他叹气,下意识就想逗人开心,他不喜欢身边的人老丧眉耷眼。
“你把它放下来,给你看个好玩的。”
他抽出豆浆杯里的吸管,瞄准四五米开外的地方,扔出去。
奶黄包四爪落地,箭一般窜出去,用嘴将吸管刁回来放在牛牧歌脚边,期待地看着他,还要再来一次。
唐雪柳:“……”他眉间染上笑意:“我说谁教它这么玩的,都训练成一只狗狗了,原来是你,养过狗?”
“嗯。”牛牧歌又将吸管丢了出去。
他望着奶黄包欢快的身影,神情募地怅然。
“初中的时候养过一只边牧,聪明又听话,可惜被狗贩子偷了。”
唐雪柳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