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算是忘了这孩子家中有矿。

“呵呵,”谭儒冷笑了两声,将原先想向着涂寒和大肆宣传的冰场知识全部咽下,而后迅速的转移开话题,“那其他废话也不说了,咱们就先来热下身吧。”

“要求也不高……”

“谭教,今天上什么课,给我旁听一些呗。”

谭儒刚打算说些什么,冰场外,来自打饭归来的曾星津吆喝声便打断了他。

这曾星津今天怎么蹭完饭还没走。

听上去还想要蹭自己的课?说的好像自己的课想旁听就能旁听的吗?

“曾教练今天没课吗?”谭儒一个流畅的转身,看着面前举着一大碗红烧肉的曾星津,似笑非笑,“你这都混成食堂亲儿子了吗?一个人打了两人份的菜?”

“是谁今年年初的时候还叫着三高要减脂的,这可都快到年尾了反而还重了几斤?”

“上我课可需要付费的,一百一次,旁听给钱。”

“给给给,平时你去我们那蹭冰的时间可也不少,怎么就没见你这么计较过?”

在一旁椅子坐着的曾星津算得上十分上道,明显看出了谭儒的赶客意思。

然后他一边嘟囔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了张红票子。

“拿去拿去,今天我曾星津就是你尊贵的客人,懂?”

曾星津和谭儒之间认识的时间不短,就算隔着个不小的年龄差,曾星津也能看出谭儒在自己随意询问的问题时产生的巨大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