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向着涂寒和刷新这些摆在明面上的黑话来。

“各位运动员在过去的时间里为了花滑付出了不懈的努力与汗水,并且将在这个舞台中展现出你们为此积攒已久的洪荒之力。”

“这在和我们说要认真比赛不要摆烂,最好是能够把所有奖牌全部给拿到手,然后摆在展览柜里好让别人来参观时可以挺起胸膛显摆自己有多么的强大,手上有这么多的奖状。”

“在此祝各位运动员们在世青赛之中能够取得良好的成绩。”

“害,往年的客套话,就是钱不够的让咱们表现的好一点好去招商割韭菜。”

一边在对未来进行充分的遐想与期待,一边则在絮絮叨叨地向涂寒和补充着过去的历史。

在短短的那么一个小时时间里,涂寒和在这位双人滑的运动员帮助下,算是把明里的暗地的内容都给搞了个明明白白。

见着这位领导即将下场,换着总教练来进行最后的动员,涂寒和跟着其他的运动员们一同配合的鼓起掌来,而后借着这个略微吵闹的声音,向着缪尚询问道。

“你怎么这么清楚?”

缪尚的脸上摆满了麻木,面对涂寒和的询问,他嗤笑了一声回答的道。

“无他,听多了而已。”

“年年稿子都不带换的,最多就是像刚刚一样加那么一点这个赛季出现的问题。”

17岁的缪尚人还没成年,脸上就已经被领导的这些讲话摧残的写满了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