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寒和带点颜色的液体基本都不会主动去沾,别说酒了,甚至连牛奶都基本上是强压着才能每天按时的喝上那么一杯。

不过不是喝酒,但估计和兴奋跑不了。

谭儒一边催促着男生收拾东西,一边不忘记调侃。

“怎么,想着今天最后一场比赛之后就能放大假激动得睡不着觉了?”

“这倒不至于。”涂寒和含糊的应答道。

跟着001训练了一整晚的后遗症就是这,好说歹说的在完成了三次节目的滑行后被教练放出来,再怎么调整,神经末端可都平静不下来。

按着现代医学的话来说,估计他机体一晚上就没怎么进入过深度睡眠之中。

他往嘴里倒了两颗口香糖,然后象征性的抓了抓自己头发。

反正等下他换好考斯滕之后还要化妆,涂寒和也懒得去花费些什么时间去再额外打理自己的发型。

“也就是大晚上的在梦里踩高跷吧。”

他接过谭儒递过来的衣服,在习惯性的抖了抖后,动作迅速的换上。

“我现在感觉自己轻得能在云上飞。”

“飞什么?你这是打算等下在冰上飞着转几圈?”谭儒见着换上衣服后还在镜子前不断的调整方位的学生,啧了声,催促道,“就披着个外套还要拉这么久?”

“怎么头发不见你注意一下?翘起的毛都得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