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gpf前完成减重已经算是他能够给出最大的极限。

毕竟虽然奥运看上去被安排在了二月,但实际上却是一场紧接在gpf之后的比赛。

无论运动员们在前期赛程中表现如何,gpf必然会是一场对所有人而言都是个极具参考价值,能够看出未来走向的大赛。

瞧着涂寒和委屈巴巴的模样,谭儒叹气,当着少年的面将着面前的这一大箱子用胶带封好,放到了办公室的角落。

“撑过这段时间就好了。”他抬头,看向涂寒和,“等着过了这个赛季,达成了领导他们定下的目标,想怎么放松都随意。”

“再胖回来我也不拦你。”

“你可说到做到。”涂寒和嘟囔的最后看了一眼自己被封存的战利品们,提着他的冰鞋转身就是出了谭儒办公室的门。

往着冰场走过去的身影,都不带着些犹豫的。

哪怕在被谭儒叫过来之前刚刚完成了那么连续三次的自由滑排练。

涂寒和减重的进度远比谭儒想的要快。

毕竟他体重偏差的不算很大,还没到真正的踩着平刃在冰面上跳舞的地步,不过是刚刚过了那么个三四天的时间,直接靠着反复训练两个节目所产生的高训练量就把这该有的弧度便就再度的给呈现在了冰面之上。

甚至连着四顿都还没来得及变为三顿。

谭儒被叫过来看刃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最多一条脆脆鲨,”面对涂寒和那闪着光的小眼神,他挥了挥,勉强的算是通过,“休息十五分钟,然后继续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