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涂哥你这就受不了了吧,”他笑着帮涂寒和一起把随身的行李放在了大巴内部的行李架上,“这可才是个开始呢。”

“你这华-国历史第一个冠军, 队里不给你隆重庆祝一下可对不起这个金牌。”

“听着曾教练的说法,等下队门口那波才是个大的呢。”

“看上去可是连着记者都来了不少,把排场什么的可都给做全面了。”

还来?平时打破纪录也没见着他们激动成这个模样啊。

他就说怎么自己比赛结束后自家队里这一副平静的模样, 整半天原来不是不重视,而是大活都给在后头。

涂寒和听着晏冰这预告, 突然觉得自己头有点痛。

如果这无微不至的全程模式只是个前菜,那这正餐……得过分到什么地步。

机场到国家队的距离不远,算上高峰期的人流也就五十多分钟行程。

只不过在此刻, 因着自家队友的提前透露,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涂寒和莫名感受到了一波所谓不祥的预感。

并且在大巴停下后, 彻底的将这种不祥的预感坐实。

坐在后排的少年透过半透明的玻璃看向国家队大门那铺着的红毯和捧着花, 站在红毯两旁的熟悉的同事们。

难得的生出来了一种不是很想下车的心思。

涂寒和转头看向一旁明显带着个幸灾乐祸的搭档,面无表情的:“我现在掉头就走还来得及吗?”

“你说呢?”

晏冰在知道了曾星津精心准备的这个庆祝仪式之后就没少找着的找程星剑调侃,这回难得的能够拉着个当事人在最近距离看戏, 他自然不会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