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要坐起来么?”夏煦问。
剧本写他做梦梦到沐浴的陈留青,猛地惊醒,从榻上坐了起来。
这样写的确很有张力,可他觉得好像有点夸张。
“我感觉做噩梦惊醒一下子坐起来还算合理,做春,梦还要表现的那么震惊么?”夏煦问。
张导说:“荧幕表现上来说,夸张一点更容易让观众兴奋,不然两个人都很平,张力可能出不来,等会两个版本都拍一下吧。”
说完张导又问夏煦:“你知道要怎么哼么?这个不用我教了吧?”
夏煦大红脸。
南清晏想,导演真是小看夏煦了。
这世上没有比他更会叫的了。
夏煦还扭捏了一下:“我试试吧……”
张导说:“放开了哼,这场戏我给你清场。”
张导说到做到,这一场还真清场了。
这是《暴君》拍到目前为止,唯一清场的一场戏。
暴君在睡梦中惊醒,烛火摇曳,照亮了他面上的汗珠。
他翻过身来,朝另一侧的陈留青看了一眼。
一向平躺的陈留青,今夜却侧身背对着他,静静地躺着。
赵宣美就微微转身,将头靠在陈留青后背上,轻轻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