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很多人做过?”常负青重复了这一句,他盯着简恣,面若寒霜,漆黑的眸子里布满阴霾。
简恣琢磨不透常负青的心思,只能忐忑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他感到后脑勺一阵疼痛,常负青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床柜上,后脑勺撞到木质的床头柜边沿,疼痛让简恣眼前一黑。
“既然你喜欢被男人做,那我就满足你。”常负青眼眸里布满了寒霜,将简恣翻转过来,压在床头柜上,扯下他的裤子……?
咬人
疼痛再次把简恣从回忆中拉扯回来,现实和回忆交错,让简恣一时有些恍惚,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没有任何的措施,没有任何的缓冲,甚至比平时还要粗暴,果然如男人那会儿说的一样,这只是惩罚。
为了不发出声音,简恣咬住手背,甜腥的铁锈味在舌尖蔓延开。
结束后,常负青没有一丝停顿地松开手,退后两步,简恣双腿一软,滑坐在地上,因为疼痛,身子一直在微微发颤。
“我出来前把被子铺好,今晚在这里睡。”常负青扫了一眼简恣,冷淡道。
“好。”简恣干涩的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嘶哑难听,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等到门关上,听着里面传来水的声,缓了一会儿,简恣拍了拍自己的脸,勉强站起身,路过镜子时,他停住脚步,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几秒钟,扯起嘴角,露出一个痞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