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摇了摇,头晕脑胀,难受地都不想辩解了。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看清楚,发现眼前人是楚嘉越。
“你来干什么?”
“你烧几度了?”他问。
“我怎么知道?”她脑子不清楚,脾气也差了,“我要下去买药呢?这是教工宿舍,你怎么上来的?”
他都气笑了,毫不客气地说:“烧地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了,还下去买药?别走到半路从楼梯上滚下去。那退烧药都省了。”
清石瞠目结舌。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子的嘴这么毒呢?
他不由分说把她拽回宿舍。
清石倒回床上,头更加晕,有气无力地看着他:“你不是想公报私仇吧?”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把被子拉一拉,给她盖地严实。
他说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清石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索性闭上眼睛。身上痛,小腹也痛,冷气从脚底一直不停地往身上钻。
她在心里碎碎念:如果可以,下辈子一定投胎做男人。
迷迷糊糊的,她又听到开门关门的响声。睁开眼睛,楚嘉越在对面的桌子边,手里摆弄两盒药片。
“你喝水的杯子是哪一只?”
她弱弱地说:“白色卡通企鹅那只。”
他在第二排架子上看了看很快找到,拿起来笑道:“像你的风格。”
她翻了个白眼,把被子一拉,遮住脑袋,眼不见为净。
他倒好水过来,拍拍被子:“起来了,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