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开车送她回去。
车子里有点冷,沈清石抱了抱胳膊,抬头望向窗外。过了一会儿,她发现周围的温度身高了,回头一看,他打了暖气。
“谢谢。”
“谢什么?我也冷呢。在北方的时候,屋子里都有暖气。到了这儿,忒不适应。”
“您也怕冷吗?”
“从小就怕。不过,嘉越不怕。”
“他不怕?”
“小时候,大家都叫他小火人,大冬天手脚都是暖暖的,恒温37°,身体倍儿棒。”
“看不出来嘛。”沈清石笑了笑,“他那样的,又白又瘦。”
“但是打架一流。”
“打架?”她的声音扬起来,“那确实是。他在学校里的时候,也不安分。”他问他怎么不安分了。她把他惹的祸事告诉他,嘉航笑了又笑,一直说“他就是这样,他就是这样”。
“嘉越那孩子,劳你费心了。”
他说得她有点尴尬:“别这么说。”
“我句句发自肺腑。”
她回过头看他,此时车在东校门停下。他下车,绕到另一边给她开门,他坚持要送她,不容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