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石单独为谢从洲和蒋亮守灵,并为他们立了衣冠冢。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期间谢家人来闹过,她一概不见,并且躲到了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度过了这个礼拜。
然后,在开春的这一天登上了北上的路,来到海滨的这栋私人别墅。
佣人通报,有来客。
楚嘉越在山脚下的高尔夫球场打球,和林文东、还有两个从京城南下的发小。大家十几年没见,谈笑起来,依然非常热络。
佣人通报以后,嘉越没有放在心上,一球击中,回头对他们扬手欢呼:“哈喽,北鼻,晚上去青竹狂欢。”
“一定一定。”
几人相谈甚欢。待人离开,他用干净的帕子擦净了球杆,对佣人抬抬手:“让她去二楼的会客室。”
佣人离开以后,他又打了两球。
很好,满分。
换了一套白色的运动衫和运动裤,嘉越去了二楼的会客室见沈清石。房门打开,房间里很阴暗,在角落里隐约坐着一个沉默的女人。她双手交叉安放在膝盖上,平静地望着窗帘紧闭的窗。
嘉越摘下手套,随意地扔到玻璃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