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庭君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拄着头看着她:“真要这样?”
她体己地说:“别怕,真有事儿,我会打给东子的朋友,让人接你回去的。”
他笑而不语。有事儿的是你。
抬手招来老板:“麻烦再来两瓶白干,就你们这儿常见的就好。什么牌子?你有什么就上什么,钱我照付。”他把剩下的都拍桌上了,有些嫌恶地看了看那身满是臭汗的衣服,也扔给那老板,“麻烦帮我扔了吧。”
那老板把怀里的衣服看了眼,心道:有钱人都有毛病,这么好衣服,洗洗回头还能穿的。
俞庭君像是知道他的想法:“您可别恶心我啊,以后还要不要在这带混了?”
把那老板吓得立马就收了那点心思。
酒上来,他操起来一口往下罐。酒液顺着唇角淌下来,也懒得去擦,直接把一瓶都给喝空了,抬抬手,示意她也来一口儿。
嘉言瞪眼:“这才一瓶呢,说话当放屁呢?”
“你这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少废话。”
他也干脆,另一瓶也一股脑儿灌了下去,气都不带喘个的,就那么坐对面看着她,抬抬手,示意该她了。
嘉言觉得好像上了贼船,但她还真抹不开这个脸,端起一啤酒就喝。她这速度就慢了,不过一罐也很快见了底。俞庭君说:“好。”端起一罐依样画葫芦喝空。
嘉言就这么被他一罐一罐地往下罐,虽然超水平发挥,也就三罐就不行了,趴在街边吐起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恨不能把里面的东西都吐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