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说来说去就那么两句?我怎么就不要脸了?”他在她耳边说。
周梓宁懒得和他废话,抓了衣服就往浴室去了。
她洗漱完毕,时间都7点半了。她手忙脚乱地整了几下就要出门。沈泽棠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了门口:“我送你过去吧。”他想起了什么,又折返回房间。出来时,手里多了个精美的深蓝色绒缎面小盒子,“啪”的一声打开,“喜欢吗?”
居然是一枚红宝石戒指。
除了围绕着那颗红宝石周围的那圈小钻石,其余没有别的修饰和设计。但——就是那么耀眼、漂亮。
气氛有点儿古怪。
“只是一个礼物。”他很自然地接过她的手,将戒指套在了她的中指上,然后微微摩挲,“以前,我说过要送你一份礼物的。不过那会儿太穷了,到了月底就没剩几毛钱,只够给你买根狗尾巴草戒的。”
他说得周梓宁笑出来。
“走,我送你。”他怕拍她肩膀,示意她可以出门了。
“不用了,不远。”她垂下头,认真打量这枚戒指。
“走吧。”沈泽棠把门关上,习惯性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微微用了点力,托着她下了楼。这是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是经年累月养成的习惯,就好像两人一块儿在街上,他总是下意识挡在马路外面一样。
“新车?”上了他那拉风的座驾,周梓宁怔了怔。
“去年买的,一直停在这儿的地下车库,难得出来透透气。”他一只手搭方向盘上,看前面路口,人少了,利落地打了个转。车如离弦之箭,迅疾转了出去。不得不说,他这人,开车的技术是相当地好。
这样一辆豪车,就是开在着遍地百万以上的车中间,也是很打眼的。
“啊呸,万恶的资本家!”周梓宁小声地啐骂着。
沈泽棠微微扬起唇角。
她这些小动作,自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一直以来都不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