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梦里,姜猗也哭的很安静,卓涿不是被吵醒,大概是标记后的奇妙联系,他就想睁开眼,看看怀里那人。
他轻吻着姜猗闭着的双眼,吮干脸颊和睫毛上的泪,连泪痕都细细的抹去,看到怀中人醒了才偏头去吻他后颈的腺体。
他们面对面的的侧躺着,四肢交缠到一时分不开。
姜猗抬起腿勾上卓涿的腰轻轻的蹭,他突然想要被填满,证实这世界的真实。
卓涿揉着臀尖,微微用力分开紧闭的臀瓣,找准了位置就挺腰埋了进去。
就算开拓了一夜,干涸的肠液和白浊也让进入变得阻塞,但他一刻不停,就这样一下接一下,带着点疼带着点涩的整根凿进去。
姜猗紧搂着卓涿,把整张脸都要埋进对方的颈窝,摆着腰肢去迎合撞击,又疼又满足,满足的眼泪都要落下了。
「别哭,不要哭。」
太卑鄙了,姜猗想。靠着一夜情骗来的标记,骗来了能陪伴他的人。
他羞愧的无以回报,只能把腿分的更开,把作祟的硬物夹得更紧,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剖开让卓涿进的更深。
他自愿敞开那处代表着征服的腔体,献出脆弱的脖颈,被浓稠的精液填满,被尖利的牙齿啃咬。
只是相遇几个小时的陌生人,他却有些留恋,留恋嘴唇吻上眼角的感觉,留恋醒来后轻哄的嗓音。
卓涿把他拉离了那往复循环的噩梦,也许还会踏入他碌碌无为的白日。
标记也好禁锢也好,起码此时他觉得欢喜。
第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