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沅不放心,想跟过去,殷时逸拒绝了,让他们自己回去了。
殷时逸坐在车上闭着眼睛,现在他显得有点儿狼狈:“那个女人怎么处理的。”
盛木道:“我们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按照法律的规定,但是判了最重的一档,她想上诉,没人敢接。”
“嗯,找点儿事情,把她家的产业收购了吧。”
有仇不报不是他的性格,更何况,这踩到他的底线了。
“是。”
盛木对殷时逸的决策几乎不发表意见,他觉得殷时逸做得对,要是有人敢给他或者是施策下药,他的手段可能会比殷时逸更加偏激,殷时逸只收购已经算仁慈了。
如果按照以前,殷时逸肯定是让对方破产了事,其他人有没有工作也不会管,但是现在他要为温砚积福,让李重一家有报应就行了,无辜的人不应该受到牵连。
盛木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儿蠢,不知道行动之前有没有了解过自己的老板。
如果了解过,在明知道老板有男朋友的情况下还这么做,那就是活该,赶着当三儿,是不是觉得这两年老板脾气变好了?但是狮子被顺毛了也是狮子。
而且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会认为下药了一定会找女人解决,特别是他老板自制力这么强的人。
如果通过正规途径认识,老板顶多不搭理,现在倒好,直接把家里都弄破产了,可能这就是坑爹的现实版吧。
殷时逸感觉自己有点儿脱力了,喝了太多凉水胃也不舒服。
盛木扶他进了家门,帮接来一杯热水给殷时逸喝下。
“老板,今晚我方便留在这里吗?我看您状态不是很好。”
殷时逸现在也是有点儿难受,如果今晚有什么问题还可以让盛木送他去医院:“可以,二楼有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