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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仔细给温砚检查,确定就是昨晚殷时逸不节制造成的。

“用冷毛巾敷一会儿,半个小时后小老板还没有散热,就得打点滴了。”

“知道了,你下楼等着,有什么事情我叫你。”

“那,上药了吗?”许愿没有别的意思,他是医生,既然温砚是那方面原因引起的,自然也得问问。

“上了,是之前你给的那种药。”

“那就好。”

殷时逸来来回回帮温砚擦了几遍,所幸温砚的体温下降了,是药三分毒,许愿也只开了一点儿散热的药。

这边没有什么事情,许愿也打算收拾工具回去了,他还在上班呢。

殷时逸在许愿走之前还有一个问题:“许愿,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保养温砚的身体的?”

之前都比较克制,事后也有上药,殷时逸也不知道是不是需要一些特殊的保养法子,许愿也从没说过。

许愿试探道:“那方面的?”

“嗯。”聪明人就是能够理解他的意思。

“有啊,我给小老板整一套?之前感觉小老板还年轻用不着,但是现在看来,毕竟男人不比女人,还是得好好养着才行。”

“可以,要最好的那种。”

“当然。”肯定的,许愿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殷时逸不缺钱。

“还有,以后这些事情可以主动和我说,关于砚砚,我都想给他最好的。”

不管什么原因,都得先认下来。“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毕竟好多都是二十来岁才用,温砚这才十九,比较少见。

温砚这一觉睡得可真是太难受了,晕晕沉沉,想睁开眼睛也睁不开,感觉自己像置身于火炉之中,口渴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