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人的男人进了浴室。
还在床边坐着的花以绣,皱着眉毛,嘴巴也撅着。
关灯睡觉了,窝在医生怀里的花以绣偷偷摸摸的不安分。
脚背勾着陆元恩的小腿,一蹭一蹭的。
“腿毛好扎啊。
跟你哪儿的一样。”
黑暗中,陆元恩闭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声音却隐含困意的安抚:“绣绣乖。
今天不做了。
回来补给你。
睡觉了。”
花以绣鼓着腮帮子泄了气,老老实实钻人怀里睡着了。
早晨再醒来。
搂着的是枕头,被窝另一侧已经凉了。
花以绣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也不管晨勃的小兄弟,起身就去洗漱了。
三天,有时候觉得很快有时候又觉得很慢。
他跟陆元恩在一起的时候,三天就是一眨眼的事儿,他总是埋怨时间走的太快,他都没好好黏着医生。
陆元恩走了,三天实在过的太慢了。
那一秒一个指针的跳动都像是按了05倍速似的。
花以绣在第二天的晚上,耐不住寂寞了。
想一个人想的厉害,身体的反应是最为直接的。
他现在一想起陆元恩的眼神、微笑或者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性器就会微微抬头,再想的多一点儿,就会硬。
晚上洗完澡,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出润滑剂出了浴室。
坐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双腿大开露出精神抖擞的小兄弟。
在手里屏幕上点了点,房间里就响起了陆元恩低柔的声音,说的都是些哄人的话,透过手机的电流,平添几分磁性。
花以绣听得身子骨酥软的一塌糊涂,龟头兴奋的跳动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