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我的嘴唇,掰开我乱蹬的双腿。
“江郁南,你真他妈恶心。你这辈子只配被别人草。”
我忽然愣住了。衣服被他粗暴的|撕|开,密密麻麻的|吻|痕|暴露无遗,他眼中的厌恶刺的我生疼。
好疼,真的好疼,他好像想弄死我。
(……)
仿佛做了一个昏昏沉沉的噩梦,直到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才猛然从噩梦中脱身,出了一身的冷汗。
手机刚才被他甩到床角,我费力地抬起胳膊去拿床角的手机。
是裴闻打来的,我下意识想挂掉。
霍诚从背后靠上来按住我的手,说:“不想让他知道?”
接着他又说:“我偏不如你愿。”
他按着我的手接通了电话。
“南南?”
“……”
霍诚弄我弄的更凶了,我那里撕裂一般的疼,他没带t,每一下都照着草|死|我的方向去。
“叫啊,让他听到啊。”
霍诚凑到我耳边,声音像来索我命的恶鬼。
“江郁南,你让他听听,你在|床上是怎么|叫的啊。”
他抓住我的头发向上提,刺痛感让我痛呼出声。
这一下就越发不可收拾,伴随着呜咽声全传到了手机那端。
“裴……裴闻……你挂电话……求求你,你把电话挂了吧。”
我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
听到挂断电话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又陷入了另一场噩梦中。
(……)
天旋地转,身上每个地方都痛,好想吐但吐不出来。
霍诚,你滚啊!我想说,可是我喉咙痛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放弃了。
哪里都痛,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