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这才又把臀往洞口贴。
什亭往里顶,“唔。”
伯珥叫。
两个人都找不到合适的受力点,一个辛苦地弯腰撅屁股,一个则扶着墙往挺。
“我难受,我腰疼…”伯珥对什亭说。
“去找两个凳子跪在上面。”
伯珥拿了聆听亭角落的另一个板凳和自己身边的这个并在一起,然后跪在上面,果然舒服多了。
肠子再次裹上阴茎,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
穴口橡皮筋一般箍着那根狰狞的肉棒,肠肉在插进去的时候就往里带,抽出来又恋恋不舍地缠着它。
伯珥在一片黏腻中感受出什亭的形状,那棱棱角角刮碾着他,每次进来都能精确地往前列腺顶,出来时又能产生类似于排泄的快感。
“喜欢吗?”什亭其根插进去,“告诉我你喜欢吗,喜欢被我肏吗?”“啊…哈啊…唔唔!”隔着一块木板,所有的所有都被挡在两边,看不见神情,听不清声音,没办法拥抱,没办法接吻;所有的所有都是冰冷的,手撑着墙壁,肢体只能可怜碰撞在毫无感情的东西上,惟有交合的地方摩擦火热,快感蔓延。
头顶暗光摇摇欲坠,声响——淫荡的水声和神父不受控制的呻吟,在这样狭窄逼仄的空间如数变成古老海面的回音,像是有捣碎的暴风雨、撞击的闪电和滚烫的月亮之夜晚,在结合时拧成火山漩涡。
在告解亭,在聆听亭。
他告解,他聆听。
“嗯…唔啊…”插进去,在肏一朵由白黏土揉制的罂粟。
神父的眼珠往上翻,小舌头缩在嘴巴里直发颤,咽不下去的口水从他的嘴角爬出来,晶莹透亮,积得太多却又不掉下来。
抽出来,说让他蹲下接吻的话,透过神圣木板的洞吃住他的嘴,吻干泪水和唾液,再站起把阴茎顶进嫣红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