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我的衣服。”
什亭说,整条声线向上扬,骄傲中带着点欢喜。
“肩膀怎么回事?”伯珥没搭理他,他注意到什亭肩膀上缠的绷带,于是向什亭走过去。
“被掉下来的树枝砸到了,”什亭把伯珥拽到怀里,“不说这个。”
“疼吗?”“你亲我,我就不疼。”
伯珥想碰碰什亭的肩膀,可又怕把他弄疼了,满脸的担心。
“其实有点疼。
挺疼的。”
什亭又说。
“达妮给我了点药…”“所以今晚做爱,你要自己动。”
“……”伯珥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什亭,我们都受了伤,你为什么心里还是在想那档子事呢?”“跟你在一起,我怎么想别的事?”什亭把手从伯珥的后背移到腰,再移到臀,结实地抓住伯珥的屁股蛋,揉了把,伯珥拍开他的手。
“还没来得及找你算账,”什亭不甘心地去握神父的腰,“今天怎么回事,范家那小子。”
伯珥的小腹被迫贴在身体身上,“我搞砸了,不该随便就在别人家举行驱魔仪式,最起码该带上执事。”
“如果他没昏过去,我…”“他昏过去了?”什亭皱眉,直感到怒气往心头钻,“他趴在你身上咬你,你还在关心他?”这句话他压着嗓子。
伯珥从什亭身上起来,抬起脸看他,眼睛里网着一层朦胧的膜,“你也做过这样的事情。”
他声音很小,很小。
“什么?”什亭听清楚了,但他还是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