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亭箍着他,压他到门上。
“如果他不来,他当上主教。
我死了,我就是他唯一的爱人,我活着,我就总能找到他。”
“他在山上养一群羊,我在家里养他。”
什亭看着伯珥的眼睛说,“他要永生独身,我就陪他独身,我可以不要他承认爱我的话,只要他做爱时意乱情迷的脸。
这足够证明我们心心相印。”
伯珥眼泪汪汪地咬了什亭肩膀一口,“执事给我穿主教服,红衣主教给我戴主教高帽。
真到那一刻,我也会后悔,跑出来,找到你对你说:什亭,我穿着主教礼服,脱了它,我就能嫁给你。
你敢不敢要我。”
“神父要逼婚呀。”
“都是和你学的。”
他们很久没见面。
时间烤干木头上的所有水汽,剩下干柴,就要点一把火烧了。
在十字架下接吻,上帝垂死、圣母落泪,墙壁上满是拥挤的天使笑闹。
点点烛火明灭,舌尖蠕动毫无章法,为了吃掉誓言和吗啡爱情,需要频率相同的两颗心脏。
接着跳进幻觉,听苦像熔化,看唾液汹涌,发硬的下体从根部连接,他们开始坍塌,开始变得枯槁。
圣罗勒教堂教堂弥漫古老舒缓,鲜花与金属,统统赐给心爱人。
“做爱吗?”什亭问。
“在哪里?”“这里、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