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河跟着也喝了一口,难得好奇地追问:“为什么?”

“那我就可以说,因为没有我。”

“……”关山河怪异地乜他一眼,怀疑这人脑子有问题,“你也太自恋了吧。”

“不是自恋,是——”他欲言又止,“不说啦不说啦,你不好奇我们的赌约吗?”

“不好奇。”

什么嘛!根本不安套路出牌。

男人刚想说你想知道,喝了这杯酒我就告诉你,结果答案恰恰相反。

到了嘴边的话说不出来,如同有一团郁气憋在胸口。

男人哽了半天,万分艰难地说:“我求求你,好奇一下可以吗?”

可怜他快一米九的人,还要靠讨好卖乖来达到目的。

雄性动物骨子里都带有侵略性的,他这幅模样,如同臣服于自己,大大地激发了关山河的掌控欲。

他勾唇一笑,施舍一般:“好吧,你说。”

男人嘿嘿一笑:“酒吧老板说,今晚如果有人把你带走,他就包了今晚所有人的酒。”

“真无聊。”

“就是,学……”到嘴边的话打了个弯儿,男人说,“你才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关山河开玩笑地说:“随便起来不是人?”

“那只能对我一个人!”

“……”

猝不及防间,男人突然凑近,酒味混着淡淡的香水味如他这个人一般,悄无声息地越过关山河的安全领域。他轻笑一声,用低哑的嗓音在关山河的耳畔喃喃,“所以,为了全场免单,今晚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