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唯长了一张做起来就不会停的脸。
她当时还觉得她说的太夸张了些,现在看来,她还挺会看面相。
夏荷又重新缩回被子里:“不了,我不是很饿。”
周夫唯说:“那就随便吃点,补充下/体力。”
夏荷很想说,与其吃东西恢复体力,你还不如让我多睡一会。
但她最后还是妥协点头:“饭团吧,芝士牛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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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还真如熊漪想的那样,他接到周夫唯的电话是在一周之后。
自从熊漪用着周夫唯他朋友这层身份入住进庄园以后,估计是服务员通知了周夫唯的奶奶。
她老人家当天下午就杀过来,带了不少茶点。
熊漪被这份热情给缠着,想走都走不了。
他疯狂和周夫唯吐苦水:“你是不知道,我那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周夫唯气定神闲捧了本法语书在看:“是吗。”
熊漪被他这个敷衍态度给伤到了:“你他妈的,我为这个家做了多大的退让,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周夫唯非但不心疼他,甚至还将书翻了个页:“我奶奶厨艺挺好的。”
“那是厨艺好的事吗,她压根就不让我好好吃。一直问你的近况,说你什么都不肯说,她只能从我这儿套套话。要是只问关于你的事都还好,可她除了问这些,全程都在骂你妈,讲你妈的坏话。而且来来回回都是那些事,我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关键是我还必须得回应,必须得附和。”
光是听语气都能听出他这几天过的有多痛苦了。
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周夫唯说晚上请他吃饭,当作是慰问了。
熊漪问:“小夏老师也在吗?”
周夫唯夹了书签后合上书:“她不在。”
“还真是奇了怪了。”熊漪调侃道,“我还以为经过这几天的负距离接触后,你和你的小夏老师会更加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