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上的,仿佛一双正在交尾的蛇。哚妮渐渐觉得胸口发烫,身体软软地偎在了叶小天的胸口,这才她才发觉,她一边被吻着,一边被轻轻地推着,竟已靠到了窗前,只要一探头就能看到神殿广场上密密麻麻的人群。
然后哚妮的削肩被轻轻一扳,就变成了背对叶小天,面朝拱顶石窗。
“啊!不成!”
哚妮被叶小天轻轻一推一压,身子向下一伏。臀儿后翘,双手下意识地撑在了窗台上,然后就觉裙子被撩了起来。哚妮顿时大窘,挣脱叶小天的嵌制。便红着脸儿逃开了。
“不成,我做不来!”眼见叶小天意犹不甘地迫近,哚妮合什求饶:“小天哥,好哥哥,你饶了哚妮吧,大白天的。下边又有那么多人看着,人家真的做不来……”
叶小天忽起邪意,想要和她来点刺激的亲热,反正下边的人看她,不过就是一个侍女伏在窗口好奇地向下观望,隔着一堵石墙,又不会真的发现什么,但那种心理上的刺激……
可是,眼见哚妮窘的满脸通红,叶小天虽然有些失望,也只得作罢,说道:“逗逗你的,紧张什么。”
这时,神殿之下忽然传出一阵号啕大哭,先是一个人,接着是一群人,哭得声嘶力竭、悲怆入骨,嗓门儿尤其的大。叶小天皱了皱眉,没好气地自语道:“好端端的这是谁在号丧?”
叶小天一开始还以为是格彩佬或格德瓦的俗家亲人,不禁暗自佩服他们的胆大。尊者在山中心中较皇帝在臣民之中还要神圣,你见过哪个钦命的反贼被斩,家眷还敢跑去哭宫的?
叶小天走到窗前,从侧面向外探看了一眼,见好多好多人跪在神殿前,这可不像是某一户人家的亲眷。他们一边向神殿磕着头,一边号啕大哭,叶小天侧耳听了听,就听他们边哭边高喊着:“尊者是我等再生父母,我等愿为尊者鞍前马后、报效至死……”
叶小天恍然道:“我知道了,是流放于金沙谷的那批人到了吧。谢恩就谢恩,这劲儿哭的,好象我驾崩了似的。”
哚妮“噗哧”一声笑,赶紧又掩住嘴巴,偷偷瞟一眼叶小天,见他并未理睬自己的窃笑,不禁有些幽怨:“小天哥嘴上说着不怪,其实心里还是怪了人家不肯顺从他么?可……伏在窗台上被那么多人看着,真是羞死人了。人家一个女孩儿,又不像你是男人,可以那么不要面皮……”
想到这里,哚妮眼珠忽地灵动地一转,闪过一抹狡黠之意。她踮着脚尖儿像只猫儿似的走过去,袅袅娜娜地走到叶小天身边,轻启,娇滴滴地唤道:“小天哥……”
叶小天正看着广场上正在号啕大哭的矿工们,未及回答,哚妮已经红着脸儿蹲下去,叶小天只觉肥大的黑袍被掀人一掀,那只俏媚动人的小猫儿就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