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你来替我一下,我累了!”
“好!”
华云飞弓往背上一挎,刀挂腰间,抢步就要上前,田妙雯双手一紧,杏目一嗔,道:“不行!”
华云飞一呆,叶小天苦笑道:“姑奶奶,你虽然不重,可也不是轻若羽毛啊,我背着你,逃不快啊!”
田妙雯恨恨地道:“你当我愿意让你背着?”
叶小天道:“那让他替把手啊!”
田妙雯蛮不讲理地道:“不行!”
叶小天无可奈何,谁让她是凝儿的金兰义姐呢,说起来也算是自己的大姨子,只好背着她,拿出吃奶的劲儿继续往山上爬。
田妙雯已经被叶小天背过一次了,不但背过,还被他狠狠地蹂躏了一番她的尊臀,这一次被他背起时又是昏迷的,事已至此,也就无可奈何了。
可是再换一个男人和她做如此亲密的接触,田大姑娘怎么受得了。贵州地方的民风较中原是开放些,可也不是随随便便,何况田大姑娘出身豪门,自幼所受的教化较之中原大户人家小姐丝毫不逊。
那种心理,就像是一个女儿家被一个男人占有了身子,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就此跟了他。这种人直到六七百年后的现代依旧大有人在,何况这个年代。
虽然田妙雯和叶小天的情况不是这般严重,心理上大抵如是。田大姑娘怎么受得了左一个男人右一个男人的轮流背她,而且她也有些莫名的气愤:“明明我要派人‘刺杀’你这混蛋,结果怎么却是我倒霉?”
女人家的心思,有的时候实在是不可理喻,哪怕聪慧如田妙雯。叶小天背着田姑娘,待他爬到山上时,已是手软脚软,扭头再看杀下,双方已经转为步战,杀手们想上山,叶小天的随从奋力阻止,双方厮杀作一团。
叶小天扭头看向肩上那朵俏丽的花儿:“姑娘,你还能走么?”
田妙雯又羞又愤地瞪着他:“你觉得呢?”
叶小天长叹道:“我背你走罢!”
展伯雄在大厅中踱来踱去,仿佛一只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等待着堡外送来消息。下达刺杀田妙雯的决定时,他觉得自己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大直若曲,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实有枭雄风范,可人一派出去,就惴惴不安起来。
“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