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小屁孩,将监天司的差人当做英雄来看也无可厚非。
“爹他是胡乱猜测的,我并未退出监天司。”林季难得认真的解释了一句。
与其跟林春诉说监天司的真实面貌,不如让他以后自己去看。
林季也不想多费口舌。
“我不信,你来信说你在青阳县当捕头了,但捕头哪有离开当差的地方,跑到维州来的?”林春倔强道,“你肯定是逃了,我老师说过,监天司想退就退,有人就是去拿命赚钱,赚够了钱就走了,你肯定也是这样。”
原本林季还想好生解释一番,但是听到这话之后,他却微微皱起眉头。
“拿命赚钱有什么不对?”
林春一怔,显然没想到林季会反问。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不满道:“当然不对,去了监天司就该就该”
见他说不出来,林季接口道:“就该斩妖除魔,舍生取义?”
“正是如此!”
“凭什么?”
“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监天司的人就该像你说的这般??”
说到这里,林季就不准备再说下去了。
监天司的修士与朝廷之间心照不宣的交易,还不至于说给一个小孩子听。
他伸手想要摸一摸林春的小脑袋,却被他不满的躲了过去。
再一次伸手,稍稍动用灵气。
然后林春便看到林季的大手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而且无论他怎么躲都躲不开。
最终,还是被林季按住了头顶,揉乱了本就没几根的头发。
“我并未退出监天司,只是不在青阳县当差了而已。”
“真真的吗?”
“虽然很不想破坏在你心中的形象,但无论是我还是监天司,都不如你想象中的那般美好。”林季微微叹息道。
“我听不懂。”
“你要是听得懂才奇怪了。”
说着,见林春眼中还有几分不信,林季索性将自己的游星令取了出来。
“你不信我的话,总该信监天司的令牌吧?”
“是捕头和总捕的金银斩令吗?”林春眼睛一亮,可是接过林季手中的令牌之后,看了半天,脸上又泛起狐疑。
“你这令牌我怎么没见过?城里捕头还有老师的令牌我都见过,跟你的不一样。”
就在这时,刚好门外有脚步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