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哭着跑回白扶苏住的侧厢。
赵钱二人对望一眼,也不争辩,乖乖跪在侧厢门口。
不多时,白贞眉开眼笑走出来,除了眼眶微红,再也看不出一丝气恼的模样。
她居高临下瞅着跪着的二人,宛若斗嬴的公鸡,趾高气扬:“扶苏哥哥说了,今日姑且让你们就跪在这里,等回京之后,就把你们丢给章将军操练!哼,让你们吃里扒外!”
直到她抬着下巴,背着手,悠哉悠哉走出去,赵钱二人紧绷的背脊才缓缓放松,二人对视一眼,彼此了然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的心,白姑娘不明白没关系,殿下理解就好。
“说起来,这样放任不管真的好吗?”钱左犹豫问出声。
“殿下既有吩咐,自然要按殿下的命令行事。”
赵白道,“再说了,那不过是一群阴沟里的老鼠,经过这些年打压,早已不成气候,就算他们百般筹谋,也敌不过殿下和夫人的算无遗策。”
钱左瞅着四下无人,小声道:“我并非是担心他们,而是担心……渠月道长被他们策反。依着渠月道长那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架势,极有可能会成为他们的刀。这可不是我多想,如今正是特殊时候,他们突然传信给渠月道长,十有八九是想趁着最后机会,对殿下出手。”
“你以为殿下是何等人?你能想到的,难道殿下想不到吗?”
赵白瞥他,“你有这种担忧,完全是对殿下的侮辱。”
“可……”
“而且,我不觉得渠月道长会是一把好用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