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自从经历了后山一事后,白贞意外得知渠月竟然还敢跟赵氏余孽勾勾搭搭后,对她更是说不出来的反感。
即使张掌门向她保证过,渠月绝对不是赵氏孽党;即使扶苏哥哥面对她的询问,也只说渠月是无辜被牵连,但白贞就是无法放下对她的戒心。
只是,出于对张掌门和扶苏哥哥的信任,白贞不介意再给渠月一个机会。
“你敢发誓,对我们毫无恶意吗?”
面对她的质问,渠月非但毫不在意,甚至,还有闲心跟她的扶苏哥哥调笑:“大概是被我二师兄的狗吓到了,就一惊一乍起来。不过,善士放心,即使她冒犯到我,我也不会跟她计较。这是我答应过你的事。”
毕竟,他们之间,可是有着牢不可破的金钱关系。
白扶苏一脸羞愧,拱手行礼:“真是辛苦你了。”
“好说好说。”
一时间,二人言笑晏晏,气氛好不融洽。
只有白贞,被排斥在外,好似一个局外人。
白贞气到飙泪。
只是,不知道是更气轻浮下作的渠月多一点,还是更气被美色迷昏头的白扶苏更多一点。
白贞正愁得头秃,幸好,她嫂嫂派来的人终于到了。
“噫,怎么是你?”
白贞被眼前之人吓了一跳,忙道,“我只是想调、教一个粗野的道姑罢了,随便安排个教司坊的小管事来不就好了吗?嫂嫂怎么会让你来啊?”
刘辖司先是恭敬地向其屈膝行礼,之后,才恭顺回答道:“那位道长,是王爷的救命恩人,让教司坊接手,恐有不妥。白夫人思量再三,还是选择让奴婢前来。”